“于是他们也参与了那一次的事件,夺走了无辜之人的性命了,为了给自己家儿子的性命续上几年的可能性。” 如果失败了的话,她现在估计也看不到他了吧,也是说…… “如你看到的,我的性命从小便建立在无数人的尸骨之上,哪怕现在白灏来取走我的性命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他拿起了那盛满茶水的杯子,“我又有什么资格升起想要杀他的念头?血债血偿天经地义。” 看着他这个样子,唐茗不知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