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有作答,目光深沉地观察着安桐的举止,无端产生了一种想从她脸上看到更多情绪的念头。 或哭,或笑,或恼,或闹,什么样都好。 不消片刻,容慎掸了掸西裤上的折痕,随之躬身下了车。 男人朝着昏黑的深巷昂了昂下巴,“家住哪里?” 女孩站着没动,嘴角扯出很淡的弧度,“不用送了,很近。” “走吧,路黑。” 容慎的嗓音依旧稳重随和,不是刻意为之的体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