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人。” 男人循循善诱的语气和坦荡的胸怀,仿佛和蔼的长辈在开导晚辈。 安桐隐晦地打量着容慎,实在看不出他真实的年龄。 最后还是压下了心底的疑问,担心冲撞了这位尽职尽责的治疗师。 几分钟的路程,破旧的民房已经近在眼前。 安桐单手抱着书籍,朝着平房指了指,“我到了。” 容慎简单扫视了几眼,“夜里风大,进去吧。” 男人驻足在原地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