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,安桐的神智彻底脱离了病症的困扰。 她喝了半杯茶,上翘的唇角也恢复了淡淡的血色,“刚才谢谢。” 入座单人沙发的容慎,缓慢地掀着书页,语气很淡然,“我是你的治疗师,不用同我这么客气。” 安桐用指腹摩挲着茶杯,瞧着容慎翻书的动作,犹豫着问道:“那本书能借给我读几天吗?” 似是担心男人多虑,她又补了一句:“等我看完就给你送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