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长椅,眼底的沉郁散了一些,“我今天去了一位长辈家吃饭” 这是安桐首次向容慎吐露私事,就像正常的医患关系那般,她喃喃诉说,他静静聆听。 没有面对面时的拘束和克制,安桐一股脑道出了心中的苦闷。 她说完,缓了口气,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钟。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打搅,随着听筒安静下来,他才沉声问道:“还在金湖小区的楼下?” “没有,在人民广场附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