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项,尤其容医生所说的“名义上的妻子”,这个称谓很奇怪,与她所理解的概念相悖。 “为什么是名义上的妻子?”安桐直白地问出了心中疑惑,一番揣度过,凝眉试探:“是形式主义吗?” 小姑娘确实聪明又干脆。 男人薄唇微勾却没有作答,像是故意留悬念一般,徐徐站了起来,“走吧,带你去隔壁影厅看看。” 安桐浅浅地蹙起眉头,困惑不解。 她看得出容医生不想多谈,可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