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师,提供建议和帮助,本就是疏导的一部分。” 安桐果断地点头:“容医生,我愿意来湛州。” 摇摆不定的天平,最终还是倾向了容慎的这一边。 吃完早饭,安桐坐在沙发上,目光追随着乱跑的安安,眉间郁色也退了几分。 从决定搬来湛州开始,对未来期待的畅想就占据了她的心神。 “搬来之后,想上学还是继续工作?” 男人端来两杯茶走来,递给安桐时提出了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