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老人家知道我们领证的事吗?” 容慎音调平和,像低缓的琴音,云淡风轻地说:“今天会知道。” 安桐沉默,原来容医生也惯用先斩后奏的伎俩。 那只怕老人家今天过来,未必是顺便,没准是兴师问罪。 有了这样的假设,安桐一脸认真,“你需要我怎么配合?” 说话间,她又想起李管家更改称呼一事,顿时举一反三,“我叫你容医生是不是也不大合适?” 面对突发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