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轮廓柔和了几分,眼里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,“不是责怪你,生病难受的始终是自己,平时仔细些,总好过自己受罪。” 安桐怏怏地点头,状态依旧很低迷。 她厌恶生病这件事,却往往无能为力。 好像除了给身边人制造麻烦和负担,她没有任何用处。 半晌无话,客厅里蔓延着压抑的沉寂。 “咔哒”一声,打火机的声音响起,茶香味的烟雾自容慎口中溢出,“最近得空就收拾收拾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