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客厅。 此时,容慎站在窗外的花园吞云吐雾,浓墨的夜色和他的白衬衫形成了鲜明对比。 安桐看了几眼,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等他。 今天发生了情感剥离症的前兆,估计吓坏了阮阿姨,好歹也要和容医生解释几句。 安桐兀自理着思绪,直到头顶落下一片黑暗,她才端正坐姿抬眸望向他。 男人颀长的身躯路过她时稍作停留,低垂的视线逆着光,愈显漆黑深邃。 安桐仰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