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烟。 闻声,安桐洗杯子的动作慢了下来,与男人隔空对视,利落地摇头,“没有。” 感情的事,问太多,显得做作矫情。 即便她很想知道,为何端方雅致的容医生会选择她这个心理病患。 也可能是自卑久了,只要得到一丝丝的优待,都会感到满足。 “真的没有?” 男人似诧异地轻挑浓眉,俨然没料到她比他还从容淡定。 安桐低头摆弄茶器,沉吟了数秒,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