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?” “这里有,直接过来吧。” 挂了电话,安桐趿上拖鞋就走出了房门。 走廊的壁灯散发着温馨柔和的光泽,安桐不紧不慢地走到另一端,站在书房门口时,还不忘拢拢发丝,抻抻衣裳。 一切准备就绪,抬手敲了敲门。 房门开了,门口站着身穿睡袍的男人。 安桐眼神飘了飘,一下就不知该进还是该退。 他只穿了灰色棉绒的睡袍,碎发垂在眉眼之间,半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