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确有其事。 这时,容慎表情淡漠地垂下了眼睑,声音是一贯的低沉,“庆祝就不必了,以后总会有机会。” 闻晚蜷起指尖,那句‘为什么是她’就在嘴边徘徊,可理智又在不断提醒她,身为旁人,她没资格置喙。 “那等你下次和安桐回香江,我请你们吃个便饭,就当道贺吧。” “嗯,回去再说。” 闻晚听着男人熟悉的嗓音,怅然若失地说了句再见,紧接着,听筒里就想起了断线的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