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在静寂中变得漫长,她却一直没出声。 容慎蹙起眉,正准备托着她的下颚,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女孩清澈干脆的嗓音,“哪儿都行,我跟你过。” 言外之意,这个新年他在哪里,她就在哪里。 男人心头一热,垂头贴着安桐的侧脸,“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?” “没有。”安桐无意识地拨弄着衬衫的纽扣,“往年我都一个人在家,很久没出去过了,也不知道能去哪里。” 一个人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