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桐闷不做声地撞进了男人怀里,像撒娇似的用脑门蹭他的胸膛。 “先这样,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。” 容慎对着电话讲了句外文,但安桐恰好听懂了。 当挂了电话,女孩双手揪着他腰侧的衬衫,仰着脸赞叹,“你德文讲得好标准。” 她似乎刚睡醒,脸上尤带着宿醉后的迷蒙和恍惚。 也恰恰是因为半梦半醒,神智不够清醒,她毫无保留赞美了一句。 男人抬起她的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