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 他们同眠的卧室就在读书房的斜对面。 男人抱着她走回去的时候,一直维持着深度吮吻。 直到安桐被压在床上,宽松的针织衫也被脱掉的时候,一阵冷意来袭,她才注意到此时身在何处。 而且,她绑起来的马尾辫已经松散,青丝铺在肩头和床褥上。 她眼神迷蒙地摸了摸脑袋,她发绳哪儿去了,什么时候掉的? 容慎半撑着身子,俯视着安桐迷茫的脸色和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