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 “萧明豫,你” 床上的男人闭着眼,语调极其缓慢而平淡地说:“你头发丝长什么样我都知道,我晕针这么点的小事,你从来都记不祝” 这满含怨气的口吻,听得容娴心里一堵,又莫名有些心虚。 她确实不太了解,或者说从没想去了解有关他的一切。 容娴咽了咽嗓子,重新看向沈跃,“除了打针,还有别的退烧办法吗?” 沈跃把注射器放回到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