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,窗外阳光略浓,看不清女孩的表情。 他挑起安桐的下颚,目光交汇之际,听到她清脆地说道:“该你了。” “该我什么?” 安桐虽说心情受了点影响,早已不至于像从前那样把自己逼进情绪剥离的死胡同。 她拽着男人的白衬衫,旧事重提:“刚才在餐厅问你的事,你还没回答。在国内参加宴会也是带着程风去的?” 安桐没忘记她当时问完这句话,容慎就转移了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