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他看向静默无声的安桐,那眼里的情绪极浓,复杂的难以辨别。 “你若真关心她,不该看不出她现在的不对劲。” 容慎屈起食指,在女孩脸上轻轻摩挲而过,随即起身来到窗前,掏出烟盒之际,声音更加低冽,“我是容慎,安桐的丈夫。” 饶是安襄怀再如何冷静,听到这句话也终是变了脸色,“你们结婚了?” 不等男人接话,他的视线再次投向安桐,“她怎么了?” “情感剥离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