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,也掩不住身居高位的气魄。 安桐认识徐二伯,却也因为许久未见,言语间有些生疏。 此时,安襄怀坐在床尾,身上还是病号服,神态还算平静。 安桐放下补品,余光扫到窗台下堆放的各类牛奶营养品,心知应该是徐二伯他们带来的。 “安副,别的我就不赘述了,就算不为自己,你也该为小安想一想了,我们这个岁数的人,或多或少家里都出过白事,可活着的人更重要,总不能因为一时想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