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俩短暂的沉默了片刻,安桐试探地问:“徐二伯过来,是想让您回去继续工作吗?” 安襄怀掸了掸病号服上的烟灰,终是抬眸看向自己愧对的女儿。 许是第一次看到化了淡妆的安桐,他晃了晃神,心中的愧疚再次如涨潮般袭来。 这三年多,他失去的何止是时间,还有自己女儿的成长。 安襄怀喉结滚了滚,别开眼,不答反问,“最近一直留在香江?” “嗯,我跟学校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