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轻拍她的肩膀,“桐桐?” 安桐仍没反应,像一尊木偶似的僵在了沙发上。 这是安襄怀第二次见到她发病的样子,心里愈发懊悔,想唤醒她,又怕用错方法适得其反。 安襄怀不得不求助般的看向容慎,“这怎么又会出现症状?” 而且还如此突然。 相比安襄怀的紧张焦灼,容慎较为沉稳地揽住了安桐的肩膀,抬眸之际,声线醇厚地说道:“我来处理,您先去忙。” 安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