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安桐目光迷茫地看向了窗外。 是这样吗? 只要心意坚定,就不会改变和影响什么? 若真的起了变化,是不是就代表父亲的担忧不无道理。 安桐抠着手指,脑海里回荡的是近几个月和容慎相处的点点滴滴。 她不觉得自己会动摇,那份依赖,不是病人转嫁情绪的载体,而是女人对男人,妻子对丈夫的精神寄托。 半晌,安桐的视线落到男人脸上,双臂也环住了他的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