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安桐顺势窝在躺椅中,仰头望着容慎高大颀长的身影,“老夫人突然召大家回去过年,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?” “也许。” 男人耐人寻味的语气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 安桐扯了下嘴角,拿起旁边的抱枕搂住,“这么大阵仗,说不定是鸿门宴。” 她对容家那位老太太着实没什么好印象,难怪阮丹伶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,换做是她,她也不愿意回那栋宅子过年。 但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