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渊的胸肌上已经被她咬了不知道几下了。 浴缸里的热水在刚才的动作中全部漫溢了出去,傅庭渊抽身出来,重新打开了热水,抱着人在里面洗澡。 她绵软无力的靠在他胸膛上,半眯着眼,数着他胸膛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牙印,问道:“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?”她就算再耐艹,也经不起这日日夜夜的消耗啊。 她感觉自己最近睡眠不好,除了失眠的原因,还有一个就是傅庭渊最近越发索求无度了。 白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