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很奇怪吗”?确实很有分量。他们之间,哪有她任性的余地。 傅庭渊看着她,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有些严厉。 洛南初把香烟丢在垃圾桶里,赤着脚从沙发上跳了下来,她走过来坐在床边,被傅庭渊搂住腰一把压在身下。 男人眉目沉沉,凝眸看着她:“我去陪她,你生气了?” 洛南初噗嗤笑出了声,搂住他的脖颈,她声音轻软的道:“没有资格,所以不生气。” “洛南初。”他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