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渊受了她一巴掌,笑得似乎越发动人。 他语气漫不经心,只是眸色很沉:“哦?原来你还惦记着他么。差点就要跟他结婚了,是不是到现在还在记恨着我拆散你们?” 洛南初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看着傅庭渊的眸色缓缓浮上了一丝恨意。 秦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,每次想一下就要痛一下。 她被他逼着亲手伤害了他,他有什么资格当着她的面去提那个人。 她这辈子都甚至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