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寒意和压力。 莫双柠被他这样一说,眼圈就红了,毕竟也是个姑娘,傅庭渊这句话也实在难听,她被他说得很是委屈,张了张嘴,似乎是想辩解,被白雪笙抓着手摇了摇头。 傅庭渊把手上的勺子搁在碗上,抬起头看向白雪笙,问道:“手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 白雪笙笑了一下,手指下意识的按住了缠着绷带的手腕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事,就是表皮被划伤了一点,等伤口结痂就好了。”她今天穿的是有布料很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