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,他在害怕。就算他此刻看起来这么冷静,洛南初还是感觉到,傅庭渊在害怕。 可是,怕什么? 她怎么不明白? “送她回桐城?”燕宗的语调有些古怪,他冷肃的脸上笑了一下,那笑容有点凉,“为什么?她留在英国才是最好的不是吗?” “爸爸。”傅庭渊的声音低了下来,“她是无辜的。” 燕宗微微抬了一下手,手上的黑木拐杖在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,“把洛小姐请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