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拿来医药箱,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给洛南初受伤的手心包扎。 洛南初整个人无力的蜷缩在秦烈的怀里面,她失去了一部分血,神情恹恹的,身上温度很凉。 秦烈温着她的体温,看着秦素拿着药水清洗洛南初手心的伤口。 她下手那么狠,好像不怕痛似的,几乎要把肉都给剜出来了。 “要不要去医院缝一下针?”秦素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,手一直在抖。 秦烈还没有说话,洛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