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那个晚上,他曾独属于她一个人。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。 男人也已经没有在床上,她身上也早被仔仔细细的清洁过了一遍,皮肤干净舒适,只是双腿依旧酸软,腰更是被一辆卡车恶狠狠的碾过了一遍似的,连坐起来都很费力。 傅庭渊从门外晒完衣服走了进来,他衬衣的领口开着,喉结上还残留着她昨晚激情时刻控制不住印下的吻痕,洛南初看了一眼,脸就“轰”的红了,低着头不敢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