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有彻底亮的时候,傅庭渊从昏昏沉沉的梦境之中清醒了过来。 窗外晨曦微露,时间大概是五六点钟,白色流苏的米色绒布窗帘开了一小片,从窗外照耀进来的阳光是甘蓝色的,是有点晦涩暗淡的透明的颜色。 他身体很沉,手臂更是沉重的几乎抬不起来,头也一阵又一阵抽风似的疼。 他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等待知觉回拢,这才感觉到身边依附在他身侧的娇软体温。 傅庭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