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锦气得磨了磨后牙槽,捏着花容的手腕上了车。 凌晨三四点的伦敦,气温已经是零下十来度,花容一被凤锦拉出温暖的候机厅,伤口被冷风一吹,冻得硬生生的疼。 她眉心蹙了起来,疼痛到并不是很难忍受,就是又冷又痛真的挺难受的。凤锦站在一侧,看了她一眼,拉开了毛呢大衣将她纤瘦的身体裹了进来。 男人的体温比她要来得高,花容被他搂在怀里,闻到了他身上香草沐浴露的甜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