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里,感觉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双手,她睁开眼,视网膜里倒映出一片白光,视线模糊中,是一个男人模糊的脸和头顶苍白的天花板。 身体的知觉逐渐的苏醒过来,她闻到了空气里属于医院特有的带有消毒药水苦涩的味道,缓缓移动了视线,她看到了头顶悬挂着的吊瓶。 “我怎么了……” 她一时回不过神来,眼前还是梦境里的那片黑暗,整个人都因为极度的悲伤而微微抽搐着。 “你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