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屋内多热,从水管里流出来的冷水都是刺骨的,凛冽的寒气顺着发丝往下,绵延到脸上,直到水盆里的水位升高,窒息的最后一秒,他才猛地将脸从冷水里拔了出来。 整个头都湿透了,冰冷的水顺着颈缝蔓延进去,逐渐的打湿了身上的衬衣。 随着那冰冷的温度往下,他狂跳的心脏似乎也被逐渐冰封,从错乱中缓缓平静。 身体从噩梦的恐惧中逐渐挣脱出来,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抹了一把脸,撑在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