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没办法的,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”他顿了顿,“到时候复健会更痛,你得坚持住。” 唐倾道:“我不怕疼。” 夏景年轻轻地一怔,低下头看着唐倾坐在床上的模样。 这是一个无比纤细娇小的女人,长发垂落,那张带着东方古典柔婉的面容,总让她看起来比寻常的女子更加娇柔,令人无端多了几分保护欲。 她看起来就像是柔弱的植物,经不起一点摧残,好像太阳微微大一点,就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