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旸不是不信刘继昌的那番说辞,或许有那么几分怀疑,但这也是常年的太子生涯,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,尤其在施政上,从来以一种严谨的态度。 今日所察之弊,就像一团块垒堵在心头,自然要多加几分关注,以观后续,此事若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处置,他实难畅快。 “文济呢?”吁了一口气,刘旸问起二子。 王约道:“在太子妃那里,据说已然睡下了!” “哈哈!”刘旸不由笑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