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煦一行,已然启程北上了吧!”刘皇帝又提起一事。 闻问,刘旸平静地答道:“是的!昨日向爹辞行后,便已上路,我差十弟代我送行。” “走了啊!”刘皇帝轻轻地叹了口气,语气稍显复杂:“这一去,又不知多久方能再见” “既然爹不舍,何不多留大哥他们一些时日。”刘旸问道。 刘皇帝摇了摇头:“他三十五岁了,不是三、五岁,有什么舍不得的!” 作为刘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