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色已经晦暗,是否下令扎营?”前来汇报的马全义问道。 刘承祐看了看天色,确已近日暮,本就是体察民情,巡视民生,并不赶,直接吩咐着:“在中牟歇一夜,你去安排吧!” “是!”马全义并不废话,一如既往地干练。 照理说,这些事情是要史弘肇来做的,可是,根本没有见到人影。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