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盛夏过去,还有二十余日,苍穹之下,只要白日高升,必然尽情释放它的炽热,烘烤大地万物,而无一点偏私。 高墙厚堵,森严规矩,束缚着宫人的自由,似乎也将这盛夏炎热束缚在其中。乾祐二年的夏季,于皇帝刘承祐而言,似乎格外地闷热,身心之间,充满了燥火,在政殿之中,加多少冰块,都难以消除。 闲暇时分,刘承祐不止一次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