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拜倒在面前的两名地方大员,冷冽的目光如利箭一般,几乎能射穿他们的心脏:“现在知错了?请罪了?前边近半载来,都在做什么?” 一句话说出,然二者心中的巨石悬得更高了,连素来刚直无畏的窦仪,脸上都生出了惧色。不是畏惧,而是愧惧,以往他因为占着理,所以身正言直,但此番,却是站不住脚了。 “河北是何等要地,大名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