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勤,大符斜了他一眼,琼目之中的怒意已然消退不少,但仍别过头,轻哼了一声。 见状,刘承祐放下粥碗,又转到皇后正面,深吸了一口气,说“此事,是我昏了头,考虑失当,做法欠妥。但,做也做了,悔也无用,你就不要再同我置气了!” “听官家的意思,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?”大符的语气也没有在碧华殿时那般激烈,但依旧强势。 “你是一点余地都不肯留给我?”刘承祐似乎有些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