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什么事?”注意到孙彦筠异样的表情,刘承祐眉头一耸。 孙彦筠头下意识地埋低了些,拱手禀道:“来人是燕南都部署下属军校,据其报,马都部署旧伤复发,于本月十八日,病逝了!” “什么!你再说一遍!”乍闻此言,刘承祐还没反应过来,旋即猛得扭头,直勾勾地盯着孙彦筠,目光仿佛带着煞气,令人生畏。 孙彦筠身体又躬低了些,小心地复述了一遍。 面庞抽搐了几下,刘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