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攻守之势,生死存亡之道,岂能因你个人意愿而定?”听仆勒之言,李处耘则不客气地说道:“如你所言,以高昌都邑之固,尚且难缨契丹兵锋,丧师失地,弃国而逃,而今仅凭区区一座六龟兹城,如何这般自信,能久持下去?以我看来,眼下龟兹城是否得保,尚不得知,或许你回鹘君臣,已为契丹人的俘虏了!” 李处耘之言,并不客气,甚至带有少许的蔑视,那强势的姿态,让仆勒有些不适。这与刘皇帝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