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才的描述可有些模糊,不清不楚的,那所指的上官指是谁?”刘皇帝看着刘旸:“能被侯陟称为上官的,也就淮南道的几名道司大吏,怎么,你这个太子还要为臣下讳言吗?” “儿自然不敢相瞒,只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,侯陟所述也只是一面之词,毫无半点证据,又事涉道司大吏,因此” “直说吧,是布政使?按察使?转运使?总不会是淮东都指挥使吧!”刘皇帝打断刘旸。 刘旸拱手:“是淮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