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背过气去,神情恍忽的,缓了许久方才恢复意识,此时的王彦升,内心已然压抑至极,但还是尽量克制着。 被无尽的失望包裹着,但装了十几年湖涂的脑筋,却格外清醒,一把推开围在身前表现地一脸关切的几人,王彦升起身再拿起另外一本账目,语气“平静”地问道:“这些账目若实,府内每月用度如此巨大,就是五千、一万贯,你们也能花得干干净净,这账上不足一千贯,能支撑几时?一年才开个头,后面的日子不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