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牺牲他的时候应该就是他伤心的时候。 “有。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,“我做过一个梦,梦里,我和一个姑娘拜了天地,我守护那个姑娘成为圣光普照的神祗,可那个姑娘却嫌弃我是沾满鲜血的邪祟。那时候,好伤心。” 我干笑几声,安慰道:“可是你就是邪祟啊。” 颜直高:“我去,你是安慰我吗?你确定你不是在我心里补刀吗?” 我呵呵干笑几声,接着安慰道:“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