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。 我眼中流的不是泪,是血。 大侄女此刻似乎是那种什么都失去了,什么都不怕的亡命之徒一样,一只手掐着李哥的脖子,眼中全是一派偏执的冰冷,厉声吼道:“小叔!小叔!” “放放放放!”李哥怕死的很,随手挥挥手下,那些家伙就去放铲屎官了。 铲屎官这几天似乎过的不好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 铲屎官看到我,很不争气的哭了,抱着我的狗头,“二狗子,二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