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的把手放在她头上,说:“恶心的不是你,脏的也不是你,你要是认为你恶心,那很悲哀。” 我点点自己的狗头。 大侄女像是发泄一切一样,嚎啕大哭起来。 我心中有股酸楚。 大侄女还能哭,我却不能哭。 真的是不能哭。 只有七岁那年雪地里的那场痛哭。 从那以后,我再也不能哭了。 现在我作为一只狗子更不能哭,一哭,卧槽,我的右眼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