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谁。 我看着自己的手,我不是颜漠吧,颜漠没这么矮,她的手没冻疮。 脑海中,关于颜漠的现代记忆慢慢隐去了,妙妙的记忆越来越清晰。 越来越清晰。 妙妙是我,我是妙妙。 我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,远方村落里升起的袅袅炊烟,裹紧了自己的破棉袄,快步往前走。 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。 我只知道我的脚都走的没了知觉,路过一条河,河面